代餐狗的地方也和本人一样,大部分时间信守承诺,只在她面前毁约。小时候是说请她喝酸奶,结果付钱的时候不乐意了,别扭地让她放回去,买别的。
那个时候的慕安澜不肯,打一顿就和他说话,自己结了帐,等都不等,狠狠地走。
现在也是,他说“堵一会”,一会之后又雄赳赳气昂昂地在她身体里埋着,小撞几下,摸摸她的后背让她“叫出来”,没有半点要停的意思。
慕安澜高潮了几回,根本没有精力再战。
身体被他挑逗得情欲又起,谄媚地咬着鸡巴不放。
她被割裂成两部分,理智告诉人,现在得休息,要么睡一觉,要么放置到欲望平息再做正事。欲望不这么想,欲望要勃起得几近爆炸的鸡巴把她操坏、最好操晕过去,也不用难耐地自主入睡。
“困了?”
布料被体重磨得沙沙作响,慕安澜感觉四面八方都是胸肌,仿人类仿得很像的心跳声,差点把她耳膜震碎。
她点点头。
那根填满小穴的鸡巴即刻离开,粘在男根的黏液恋恋不舍的,被他用手指刮断,擦在腿根。
“睡吧。”
他的声音遥远得像很久很久以前的哄睡环节。
顾纪景有一点睡眠障碍,过了那个点睡不着,然后就再也睡不着。他偶尔羡慕她随地大小睡的特质,当人的时候,看到她昏昏欲睡的困样,经常好脾气地给她拍背,或者讲题,助力睡眠。
大大的呵欠后,慕安澜打架的眼皮终于和睦相处。
她埋在他的胸前,呼吸均匀。
“小坏蛋,爽了就睡。”
无人在意,尝到一半就被强行叫停的鸡巴,多么苦不堪言。
顾纪景握着她的手,搭在男根上,滑润的分身总会从指尖的缝隙滑出。
试了几回,无一例外。
受不太了,他一把抓住,莫名想到经常和她路过的一家店,招牌是热狗包。面团包裹不住,热狗的头头总会露在外面,就像现在。
*
系统十分好用,代餐的记忆被合理化成二位金主一人一回,把休假的金丝雀玩弄到昏睡,睡醒还特别体贴地饭来张口。
脉络都剥去的橘子,送到她的唇边。
她一口咬住,甜甜的柑橘香气在唇舌炸开。
“澜澜最近好火。”
在沉迷系统时期,她的风评一变再变。从以前的毫无存在感,变成小爆一下,嗅到风向的粉丝小舞了一下她姐感很强的点,吸引了一票吃颜的路人。
她的路人缘近来好得离奇,偶尔有不理智的龙一粉丝吐槽她倒贴,也有人替她说话:慕安澜本来就值得被喜欢。
万人迷莫过于此,假设等级晋升与粉丝数挂钩,慕安澜认为自己能连跳好几级。
可惜它没这个功能,她于是拐着弯试探。
“想发新专辑,哥哥。”
“好。”叶景初问,“什么时候?”
“你看着来?”她都可以。
“澜澜。”另一人拽了拽她的衣角,控诉的目光明明白白,“不许偏心,明明遥遥也有很多能给你的东西。”
“比如说……”
“想要奖吗?”
慕安澜来了兴趣,“什么奖?”
“什么奖都可以。”
楚明遥的声音很低,带着十足的诱惑,像勾引夏娃偷吃禁果的魔鬼。
高阶资源咖的大门缓缓向她挥手。
叶景初拧眉,“你疯了?”
“预制拿奖片,我也能拍,楚明遥的噱头总比没有名声的小导演有威慑力。”他说,“再说,拍什么不是拍?”
男人显然被雄竞冲昏头脑。
“我不能被你比过。”他把她抱紧,“澜澜也是我的。”
她点点楚明遥的嘴唇,纠正他的用词,“遥遥应该说,你是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
他学着她的口吻,“我是澜澜的。”
准备好的红色丝绒盒子,很平常地从口袋里掏了出来。
“要不要结婚,澜澜?”
慕安澜:“……”
他恨嫁的人设不改,甚至比之前更癫狂。
还在沉默,盒子已经被打开,鸽子蛋闪烁的碎光,亮得眼疼。
楚明遥屏着呼吸,还算稳重地托着戒指,试图戴上她的无名指——
“克制一下,老登。”
叶景初很不给他面子,“她还小。”
“不小了,法定婚龄。”
“就算不小。”戒指被推了回去,“现在也不是合适结婚的年纪。”
“你跟她可没有血缘关系。”
“没有也归我管。”他看向她,“特别是,澜澜还叫我‘哥哥’。”
叶景初更不能把她让给连“哥哥”都不是的人。
慕安澜:“……”
无需拱火,他们自有一套争论模式。
戒指很好看,做普通配饰可以,作为承诺,份量太重,她不想戴。
她把剩下的橘子吃完,召唤出008惯例问询——
所以、楚明遥为什么对“结婚”,那么执念?
【008:宿主到了那个年纪,也会执念。】
嗯?什么年纪?叁十岁后吗?
【008:……算了,宿主应该共情不了。】
【008:世界上有这样的人,想要靠法律效益捆绑另一方,永不分离。】